留守女人口述:我只是寂寞难耐和她做啪友
冯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干着家务活。
给九个月大的女儿喂饱奶、哄睡,然后给脑血栓的父亲穿好衣服梳洗干净,喂父亲吃饭,吃饱喝足后把父亲搀扶到轮椅上推到院子里晒太阳。
冯英开始收拾被褥,洗衣服,拖地板……
半个月来,冯英都是这种失魂的状态,只会机械性质的干活,不想说话不会笑。丈夫林刚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半月前,冯英的好姐妹告诉冯英,林刚在工地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住了好几个月了,冯英犹如惊雷轰顶,百爪挠心。
她跟老公自由恋爱、情投意合,怎么会结婚才二年老公就出轨?更何况每晚老公都会打电话问候,话语间关怀备至,她相信老公是爱她的。
晚上通电话的时候,她问林刚“你在工地是不是有情人了?”
林刚一下子慌了神,在电话那头拼命解释“冯英,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可是我是一个男人,我只是抑制不住那份难捱的冲动才跟菊青在一起,你放心每个月的工资我留五百生活费余下全给你寄回去,你在家安心照顾孩子和爸就好。”
冯英弱弱地问了一句“要是我要求你跟她断了呢?”
林刚沉闷一分钟,回答:“除非你来工地陪我,否则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菊青是好人,她不花我的钱,我们只做啪友,各取所需,她保证过不破坏我的家庭。”
当晚挂断电话,冯英一夜未合眼,她三岁丧母,父亲与她相依为命,又当爹又当妈独自带大女儿吃的苦可想而知,如今父亲半身不遂,她不可能扔下父亲不管。
带着父亲去工地陪林刚打工肯定也行不通。强硬逼迫二十八岁的老公禁欲似乎也不人道,毕竟自己的“大姨妈”什么时候来也不是自己能控制。
男女一个道理,老公控制不住那份蠢蠢欲动的热情似乎也不是大罪,最后只剩下一条路,让老公回家,可是再一想,回家守着一亩二分地,老爸的药,孩子的奶粉,一家人衣食住行大事小情的开支如何解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