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明明肉体很合拍,他却转身娶了别人,不甘心!
焦芸这女人真是够奇怪的,一听到康承说想娶她,立马像条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了出来,麻利地整理好衣服,彷佛刚才的欢愉是错觉。 焦芸对着梳妆镜捋了捋墨黑的长发,说: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康承点根烟,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就被焦芸抢过来掐灭。她说
焦芸这女人真是够奇怪的,一听到康承说想娶她,立马像条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了出来,麻利地整理好衣服,彷佛刚才的欢愉是错觉。
焦芸对着梳妆镜捋了捋墨黑的长发,说:“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康承点根烟,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就被焦芸抢过来掐灭。她说:“你要抽就出去抽,别弄臭我房间。”
“我们结婚不好吗?你们女人不都想有个依靠?”康承说。
“那是别的女人,但不包括我。”焦芸话语刚落,就听到有人喊:“老板娘,过磅啦!”
焦芸应声匆匆下楼,给客户过磅。她在打印电子磅单时,康承耷拉着眉眼下来了。他在焦芸背后站了好一会儿,然后一声不吭地开着货车走了。
焦芸看着那辆消失在转角的大货车,无奈地笑笑。他要什么不好呢?非要婚姻。婚姻有什么好呢?
她曾在婚姻的围城里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才挣脱那些枷锁,她实在找不到理由让自己再次步入婚姻。
尽管,康承为人实在勤快,待她不赖,和她也算般配。
焦芸在工业区附近有一栋三层小楼。她在一楼开了个小卖部,家门口的一大块空地做地磅站,小卖部侧边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多肉以及绿植,康承第一次来这里时,还以为焦芸是开花店的。
焦芸的客户群体基本都是货车司机,很多司机见她一女人看店,总喜欢和她开黄腔,占占口舌便宜。焦芸不喜,但也只能忍着,毕竟这年头生意不好做。
康承是个例外。他从来不会像其他司机一样跟她开黄腔,有时他听到别人和她开黄腔,他还会怒斥别人,焦芸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康承来的次数多了,他们慢慢熟悉起来。焦芸得知康承比她小一岁,家在外地,目前在物流公司当司机,尚未婚娶。
焦芸曾开玩笑说,给他介绍女朋友。
康承说:“能介绍个像你这样的吗?”
焦芸失笑,“我哪样?”
“漂亮,能干,贤惠,会过日子……”康承掰着手指头数着焦芸的优点,数着数着眼神就胶着在她身上了。
焦芸心里偷偷窃喜,谁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呢?
康承有事没事就往焦芸家里跑,把她家的重活粗活都承包了。焦芸夸康承勤快能干,不像她的懒鬼前夫,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康承嘿嘿笑,焦芸觉得这人真够憨的。
有一次康承过来过磅,恰好撞上饭点,焦芸便留康承吃饭。俩人吃饭不寂寞,康承给焦芸讲他做司机碰到的趣事,她乐地哈哈大笑。
焦芸的笑容晃了他的心神,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收起笑容,和他对视着,空气中噼里啪啦地闪着暧昧的火花。
焦芸彷佛变成一块人形磁铁,吸引着康承一步步向她靠近,直到俩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融为一体。
焦芸的身心皆满足了。
她要的不多,她只想和康承谈谈情,打发空虚寂寞的时光,同时享受他在生活上的照料,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