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不要塞东西了好涨 求你温柔一点饶了我吧(7)
我们迟到了。我们下了滴滴后,我着急忙慌地快步走向咖啡厅。 慢。义父说。 我停下脚步。 判断一下哪一桌是他们。义父命令道。 他们刚才说坐在右手,右手现在一共三桌只有那一桌最符合。一个女人很俗艳,一个男人戴
我们迟到了。我们下了滴滴后,我着急忙慌地快步走向咖啡厅。
“慢。”义父说。
我停下脚步。
“判断一下哪一桌是他们。”义父命令道。
“他们刚才说坐在右手,右手现在一共三桌只有那一桌最符合。一个女人很俗艳,一个男人戴鸭舌帽,还有个男人戴着墨镜,两个男的对着电脑很夸张地比划,那个女的在一边玩手机。”
“好,我们从他们后面绕过去。”义父同意我的意见。
我一头雾水跟她走到了咖啡厅的另一个门。
“活儿能否磕下,在你和片方对视的第一眼就决定了。气势不能输。如果你从正门走,他们就会看着我们,如果走得急了,显得我们稚气,走得慢了,是朗意耍大牌。我们绕到后面去,然后姗姗来迟,才是正解。”义父在我后面说道。
“我来迟了!大家久等。”义父高八度不过轻柔地说道,以一种几乎是翩然而至的姿态出现在这三个人面前,整个步调语气都是淡定脱俗的。
“您好您好!”片方果然露出眼前一亮的神色。
我识相地拖了把椅子坐到一边,打开笔记本做起了记录。
聊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回去马上就开工了。
开工之后就恢复到了义父断供前的正常状态,她写戏,我给她洗樱桃,给她扇扇子。
“你一天写十二小时睡十二小时,请问没我的时候你吃什么?”我边扇边质问。
“没你的时候我写不到十二小时。”她头也不抬,指尖飞快。
“我的意思是你能分我一点任务写吗?我是你的学徒,且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把我当保姆吗?”我扇得更猛了,希望她能感到我的饥渴。
“拜托,编剧界最有用的知识我昨天已经教你大半,如果你懂举一反三基本上现在已经可以出去混了。”她不疾不徐拈起一枚樱桃放到口中。然后继续敲键盘。
“你昨天教的不过是些皮毛,皮外工夫,相当于黄蓉教杨过打狗棍只传外功不传心法,我还是学不会打狗棍。”
“此言差矣。编剧不需要心法,君不见那些挂着金牌一线编剧的作品其实都出自比你还不如的小学生之手?人与体码字机而已。”义父的神色有些凝重。
“你哄我,人与体码字机这么简单你能够几十万几十万的赚?那那些打字员为什么不来打剧本?”我不相信。
“一来他们没有我昨天教你的外功。二来,这行水深,你过两天就知道了。”义父说。
我很是好奇。趁她白天睡觉时,我打开了她的文档,想偷师。然后我失望地发现,她写的故事大纲确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什么我想不到的情节,感觉我完全能写。
一周后义父拉出了整部电视剧的故事梗概,对方认可后就要签合同付订金了。
我提醒她赶快交稿,因为跟对方约定的就是一周之内出梗概,现在已经整整七天了。
“急什么?”她又瞪我。
我楞了一下。
“所有影视教材里面都有这样一个例子,好莱坞明星听到电话一定要响够三声才能接,否则显得很闲的样子别人就不会开高价。编剧同理,他叫我一周交我就一周交,难道我除了这个戏手上就没别的活儿了吗?”义父说。
“可是你的确没有别的活儿啊……”我嘟囔着,但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好吧,原来编剧界拖稿成风是这样来的。”
我们足足在工作室里面又看了两周美剧,当制片方第四个催稿电话打来的时候,义父才在一天后把梗概发了过去:“张总,这个设定真的很难写,一个仙侠片,如果不能转世轮回那还有什么感人的?可是如果写了转世轮回,又不过审。我用了好长时间调整这个设定,终于让这个故事既能唯美感人虐心,又规避了所有审查问题。我相信这部戏是市面上独一无二的精品,我们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开拍。我们要做就做精品,对不对?”
义父放下电话后,我开启了疯狂吐槽模式:“精品?趁你不在我偷看了整个大纲,太平淡了,十个仙侠文八个都是你这种设定好吗?”
义父不疾不徐地挡了回去:“首先,跟我打电话的这位总制片人,他一篇仙侠文也没看过。关于整个剧,他只知道唯美,虐,这两个名词。其次,我的大纲,他也仍然不会看,而是他手下那个策划小弟看。这两天我给小弟寄了三盒补品,小弟只会说OK。”义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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