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溥杰原配夫人唐石霞口述紫禁城秘事(2)
溥仪看上了我, 瑾太妃让我嫁了溥杰 现在,我以平实无华、与世无争的心态,回忆已经过了一大半的人生,评价与溥杰共同生活的那段旧事,我觉得,那既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悲哀。 20世纪70年代将尽的时候,由于一个特
溥仪看上了我,
瑾太妃让我嫁了溥杰
现在,我以平实无华、与世无争的心态,回忆已经过了一大半的人生,评价与溥杰共同生活的那段旧事,我觉得,那既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悲哀。
20世纪70年代将尽的时候,由于一个特别的机遇,有朋友代为搭桥,我与溥杰又联系过一次。那时,我俩都已过了古稀之年,我坦率地说了与他结婚的既幸运又悲哀的两种感受,他并没表示反对。
为什么说与溥杰结婚是我的“幸运”呢?
这要从早年说起。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四姑母瑾太妃接进宫里。她为了排解孤独寂寞,给我开创了玩乐嬉戏的极大空间。自然而然,我成了当时也正年幼的溥仪溥杰两兄弟在宫中的玩伴,造就了我们的青梅竹马。我要顺便说一下,大约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溥杰曾在北京发表文章,谈到他与我结婚之事,大多是准确无误的,只是他说直到结婚之日,还不知道新娘什么模样,这是违反事实的。我同溥杰曾在宫中嬉戏玩耍不知多少次,他怎会不知道我的样子呢?
溥仪筹办大婚“选妃”之时,我已亭亭玉立,有几位太妃曾把目光盯住了我,溥仪对我也曾颇有好感。就在这关键时刻,四姑母瑾太妃却大唱反调,在宫内郑重其事放出风声,她用了从来也没用过的贬斥字眼,说我“生性浮躁”,不适宜做妃子侍候“皇帝”,她指令要我嫁给溥杰,并说生辰八字已然测定完全相符。就这样,我避过了“皇上”选妃,被四姑母瑾太妃指婚,后来嫁予“皇帝”之弟溥杰了。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按照四姑母的观察和她的自身体验,妃子通常难有好结果,打开各朝各代宫廷史,被惩罚甚至杀害的妃子不计其数,她认为五姑母珍妃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各朝代侥幸没遭大灾大难的皇妃,也会一辈子关在禁宫之内,度过难以忍受的禁锢生活。四姑母力主我嫁给“皇帝”之弟,正是这个原因。
溥杰傻乎乎地接受了我四姑母瑾太妃的指婚指令,客观上给了我一个不做“皇妃”的自由身。否则,我若嫁给“皇上”成了“皇妃”,那么“皇后”婉容和淑妃文绣后来一再“出错”“犯罪”而被辱骂、欺辱,甚至服毒自杀的悲惨结局,就变成我唐石霞的遭遇了。嫁给溥杰算我的幸运,难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坊间有些传说、野史,说我和溥杰从结婚开始,就争论吵闹嫉恨成仇,没有丝毫感情,我要说,那不是真实的情况。争吵是所有夫妇都可能有的,我与溥杰也不例外,有时发生矛盾是不争的事实,但说我们毫无感情,却是言过其实的。
说实话,溥杰对我曾倾注爱慕和支持,是我的又一幸运。请你们看,这儿有两幅扇面,是为我记录这部口述历史的惠伊深保存多年的我的画作,它很能说明我和溥杰关系亲密。这两幅扇面注明的日子是我在乙丑年画的国画花卉,画上有我的“怡莹”签名和图章,请注意,画上还有溥杰的题字,以及他的签名和图章。这两幅扇面都是我画画他题字,是表明我们夫妻恩爱的合作的精品。画中写明赠给“啸桐”和“双桐花馆主”,目的是恳请我和溥杰的老朋友及亲戚、我九姊唐梅的丈夫——画家惠孝同斧正。我的姐夫惠孝同,就是现在替我记写这部口述的惠伊深的父亲。这两幅扇面真迹,是姐夫惠孝同生前交予惠伊深保存的早年纪念物,它正好证明了我和溥杰当年意趣相投、互爱互敬。他写我画亲密合作完成的这两幅扇面,创作于乙丑年,亦即我和溥杰结婚的第二年,它是当年向既是画家又是亲戚的惠孝同先生献丑讨教的作品,这两幅扇面不虚不假,权作我和溥杰绝非没有感情的证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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